2011年, 承蒙班长、师母、邻居钟诗贞(其夫原为区教育局长。我读中学时,她丈夫是我校政工组组长,故以师母称之。)的关心,我报名加入了市老年大学声乐一班。教我们声乐课的是原地区歌舞团团长、著名的男中音冯老文起先生。
我是校合唱团男高音一部的成员,中师母了解我的情况,她举贤不避亲,热情地推荐我当班委,又推荐我去报幕,我不想抛头露面,就一一婉拒了她的一片好心。2013年11日晚,我们在区奥林匹克广场演唱《天路》,下场时,站在我前一排的男高音二部罗光中部长(原供职东方红水泥厂),伸手牵了我一把,我才顺利地走下演唱的台阶,没有摔倒。对于他的细心观察和热情相助,我感铭记心中,感恩之情,不可言谢!同时,我也萌生退意。人贵有自知之明,萤火之光,怎可同日月争辉?我不愿因为我这一颗老鼠屎,打坏了冯老先生精心熬制的一锅汤,决定退出校合唱团。冯先生、徐晓明(女,老年大学同班同学,原南方冶院图书馆退休职员)副团长和钟师母一再挽留我,怎奈我去意已决。
老年大学创办于上个世纪,几经搬迁,现址在章贡区章贡路原地委院内,也就是解放前陈赞贤壮烈牺牲的地方。校长是原地委组织部黄南雄部长。近几年,由于人气较旺,以致爆棚,学校不得不把部分班级移至原六中教学楼。六中如今只剩下我走后新建的一栋大楼和我来之前修建的厕所,其它都拆了,辟为绿地花坛,种上了花草。时过境迁,环境变了,我的身份也变了,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
街对面的西津路小学与邻近的马扎巷小学整合成新的西津路小学,原址新建了一所天主教堂。
我们每逢星期三上午上课,课前先由班里艺术组组长皮建军(是航运公司退休职工)同学领着我们练声,接着冯老师讲课。11点放学。可喜的是,我班同学虽全都年过半百了,但都精神矍铄,听起课来,个个聚精会神;下课后,开车的开车、骑车的骑车(摩托、电动车、自行车)、坐公交的坐公交,我坚持步行。我回家要路过章贡区最繁华的商业街——文清路,路两边商铺连着商铺,各种货物应有尽有。大街上车水马龙,商铺里人进进出出、熙熙攘攘、举手如云。肯德基食品的味道、各种当地小吃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香气扑鼻。四平、肖记、启德的家电琳琅满目。我一边走,一边欣赏着,约四十分钟的路程不知不觉就走完了。
炳哥,全名叫尤X强,与我同年同月,只比我大几天,是我班和校合唱团低声部的部长。他不仅歌唱得好,而且笛子也吹得好、二胡也拉得好。有一次,一位广东的老师带了一群学生来赣州采风,他与其中的一位女同学,竟有板有眼地唱起了粤剧,用广话拉起了家常,原来炳哥原籍是广东。
吴X胜,是我们班和校合唱团男高音一部的演员,原是市二轻局的局长,退休前是市人大某专委会的主任,正儿八经的县处级领导干部,没有一点架子,平易近人,虽年近花甲,唱起歌来却中气十足。
平时。我叫儿媳妇从网上给班上和别班的同学买了书,如果恰逢假期休息,我就一个一个走路送去:如果书比较多,我拿不起,就叫儿子开车帮我送到学校。钱是由我先垫出来的,不仅没赚同学一分钱,有时尾数我还忽略不计。一次,班上一位同学忘了给我书钱,我也不计较。
星期四下午是校合唱团排练的时间,星期一下午是我们班的复习课,由于教室有限,我们只好“自谋出路”。在班长钟诗贞等人的精神感染下,健桥“老玩童”俱乐部答应免费给我们提供场地(原地区五交化办公大楼五楼)。到了时间,我早早来到教室(家务由妻“承包”了),搬好凳子并摆放好,为此,我常受到班长的表扬,其实这军功章里也有妻子的一半,就像我执笔写文章,遥远的思念负责编辑、上传、评论一样,没有她和众兄弟姐妹的辛勤帮助、付出,我将一事无成,我的文集是大伙心血的结晶。我们的复习课,有时是分声部,有时是全班集中,每次排练,我虽不参加演出,但我从未迟到、早退过,也从未请过一次假,几年如一日,持之以恒。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我去年没再去了,我多么怀念我的同学和老师!怀念我的班级!怀念过去的岁月!
白丁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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