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与心的距离,有时任凭时日无穷的跋涉,也无法到达彼方。 那摆渡在岸边的船啊,你是否也在嘲笑,嘲笑这美丽的连天碧水,如此优雅的划着世界最遥远的距离。是啊,连距离都如此美丽的横跨,我也只能忍起那些无可奈何,遥望这一弯净水。 抖落的尘埃,你是否有
心与心的距离,有时任凭时日无穷的跋涉,也无法到达彼方。
那摆渡在岸边的船啊,你是否也在嘲笑,嘲笑这美丽的连天碧水,如此优雅的划着世界最遥远的距离。是啊,连距离都如此美丽的横跨,我也只能忍起那些无可奈何,遥望这一弯净水。
抖落的尘埃,你是否有记忆,替我忆起那些曾经。那散落天涯的花啊,如今又在何处生根发芽,为谁绽放着那永恒的美丽,那不是我的国度,那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到达的国度。
轻撑一支长蒿,穿梭漂泊。这岁月无尽的长河,又有哪一处是无限的港湾?只不过是供人停歇的码头,凭添一段新愁。又如何能拥有?又如何能停住?这时日无尽的漂流,是要到那生命的尽头,才肯罢休。
有点期盼停留,有点向往靠岸,命运却顾不得我的呻吟,兀自的划向前方,我被牵引着由不得自己。其实,自知没有翻覆的力量,早一点接受与麻木或许是更好的方式,明白这道理,却总是不自禁点起一盏微微的小灯,盼它带我走出这流浪,走出这荒芜,去看看那缤纷落英,寻那世外桃源。
叹息一声,问苍茫大地,我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垠时光中的一粒尘埃,尘埃划过,喜怒哀乐一次爆破,从此便不知存在。只是那明月,照越千万年,是否落下感叹,孤单?见证了一切繁华的虚无,依旧无言,无尽,无痕。
生命,惆怅的寻觅,原只似一回无声的浪迹。
2012年8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