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带我走出情人的背叛!
灾难的降临,情人的背叛,令我跌入痛苦的深渊,幸亏丈夫用感天动地的挚爱和宽容,抚慰伤痕累累的我……
他炽热如火,突如其来的情劫让我猝不及防
1996年7月16日厅政工会议在风景秀丽的避暑胜地信阳鸡公山召开,单位派我和政治处主任林海前往参加。林海年方25岁,身材高大剽悍,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才智过人。
鸡公山归来后,我害了一场大病,林海炽热醉人的情爱并没把我滋润得草肥水美,反而令我更加忧郁、焦灼。他帮我找回了女人的感觉和激情,同时也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使我在丈夫、孩子、社会伦理道德面前成为永久的罪人。一向自矜、自重、冷艳清高的我,却在林海面前不堪一击。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之微、用情之深,是他揭示了我心中隐秘的苦痛。
我永远忘不了在那南山崖的一幕。那晚,酒喝多了的林海紧紧地把我抱住,死活不松手。看着伤心冲动的他,我平静地说:“不,林海,你别这样。你知道我已是有家的人了,并且整整比你大9岁,是6岁孩子的母亲。所以,我不想和你有更深的交往。”他说:“你的观念怎么这么陈旧,和你的服饰相差好几个光年。你知道吗?真正的爱情是不分年龄、种族、国界的,难道你没感觉到我多么喜欢你吗?”我边挣脱边说:“林海,你别这么不切实际好吗?”他抱我更紧了,说:“你才不切实际呢!你就没发现你的内伤有多深吗?你冷漠、忧郁寡欢的性格和忧伤的眼神都告诉我:你不幸福,你不快乐!”他这几句话直击要害,具有极大的杀伤力。我不再挣扎,情思骚动,泪如泉涌,顺从地降服在他的怀里,两眼痴迷地望着他痴情的双眸。林海用嘴轻轻地吮吸我脸上的泪水,吻我忧伤的眼睛和眼角憔悴的鱼尾纹。顿时,他卸去了我所有的盔甲,我在他怀中酥软了……
1988年7月,我与才博毕业于成都地质学院,因才博老家在河南泌阳,所以我俩到了河南。次年春节,我们就在桐柏山下那顶洁白的帐篷里永结同心。一年后,我们可爱的女儿芸儿出世。1995年2月,才博被提为局副总工程师,9月,组织又选送他去长春读研,我也借光调进了机关。
我与丈夫也有过缠绵和温柔,从大三恋爱到结婚,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甜蜜温馨的时光。然而,结婚仅仅半年之后,他整颗心就像被人偷走了似的,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即使回家了也是心神不宁,嘴里整天念叨着他的矿区,后来事业有些成就后,他更是“三过家门而不入”。
林海用情极深,很懂得女人,不仅对我体贴入微,对我的女儿也百般宠爱。每次到我家时,他都会给芸儿带些好东西,讨芸儿的欢心。
就在鹊巢鸠占之际,丈夫读研毕业回来了,林海便不能随意进出我家,也不能随兴相约,一时间,我俩都十分苦恼。
1997年12月底,丈夫去昆明开会,林海又与我频频相聚,以解相思之苦。记得那夜,林海与我缠绵之后认真地对我说:“阿珍,这样下去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离婚吧,我这辈子会用心待你和芸儿的。”我迟疑地摇摇头。他生气了:“为什么?你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呢,还是怕我俩的年龄差异及婚史不被社会所接受?”我说:“都不是。我是担心才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愤怒了:“你为什么不在意我的感受?我这么优秀,为何在你心中却不及那个书呆子、工作狂。告诉你吧,我虽未婚,但有一个大学同窗好友已苦苦等我四年了,非我不嫁呢。”我赌气地反问:“那你为啥不娶她?”他说:“我们谈了好几年,因她性格外向干练,我才一直犹豫不决。自从结识你后,我觉得你才是我要找的那种蕙心兰质的女人。自从与你在鸡公山一聚后,我就渴望与你长相厮守。”他的话让我茫然困惑:一个是让我刻骨铭心、醉生梦死的情人,一个是让我牵肠挂肚、相依相伴了七年的结发丈夫,我不知道该把自己的将来交给谁。
劫难降临,情人逃遁令我痛不欲生
就在我困惑难择之时,一场灾难降临了,它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1998年1月20日,单位组织职工体检,做乳透时,我被发现左乳有两个肿块。我又进一步去做红外线和细胞检验,被确诊为乳癌二期。此结果如五雷轰顶,一时间令我不知所措。单位立即通知我丈夫。第二天下午,才博就匆忙从矿区赶回来了。他详细了解我的病情后,当夜就把芸儿托付给亲友,次日清晨就带我直奔郑州肿瘤医院。我住院检查后拟定在2月5日做切乳手术。打从我患癌后,丈夫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关怀备至。他不时拉着我的手说:“没事,乳癌是常见病,切掉就好了。咱俩还没过够呢,上苍总不会这么残忍吧。”可是无论他怎样呵护和宽慰,我都沉默不语。此刻,我想念林海,希望在性命攸关的时刻他能陪伴在我的身边。直到2月5日早上8时,丈夫在手术通知单上签字后,推我进手术室时,我才体味到丈夫和情人的区别:情人就像偷来的宝石,既不能拿出来向人炫耀,危难之际也不能挺身而出。
手术清醒后,我因麻药反应恶心呕吐不止。丈夫三天三夜没上床睡觉,日夜守护在我的床前,悉心照料我。刀口刚刚愈合,我又接着化疗。化疗对人体造成的毒副作用极大,常常使我剧烈呕吐,吐完了饭菜吐胃液,吐完了胃液吐胆汁,然而丈夫不厌其烦、不厌其脏,无微不至地为我端倒擦洗,然后再想方设法给我增补营养。一个月后我出院时,丈夫已瘦了一圈。
不知是化疗的作用还是丈夫的痴情和决心感动了上苍,在第三期化疗时,医生惊喜地告诉我:“你病情已完全得到控制,并且日益好转,你的身体康复程度超过了其他病例。”丈夫当即高兴地抱住我,像孩子似的欢呼雀跃。我却冷冷地说:“有啥好高兴的,这样无情无爱地活着,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丈夫呆了,像当头挨了一棒,一脸惊异不解:“我和芸儿这么爱你,你怎么会无情无爱呀?”我漠然无语。
终于能上班了,1998年9月1日清晨,我像赴约似的精心修饰自己。因化疗,我的一头乌黑长发已不复存在,为遮掩此缺陷,我特意戴上逼真的假发。穿上美丽的衣裙,望着镜子里姿色依旧、明艳可人的自己,我忧郁、沉闷的心境突然敞亮起来,对再度赢得林海的爱信心百倍。我怀着欢快急切的心情去上班,同事们陆陆续续来看我,惟独不见林海。整整一个上午,我都心神不宁,望眼欲穿。
下班铃响时,我失望极了。我没精打采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林海冷不防进来了,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拼命地吻我的脖颈,说:“阿珍,我想死你了。”我静了一下才冷冷地对他说:“你既然想死我了,为何这半年不见你的人影?今天上午你咋就那么能沉住气?你啥时学得这么理性,懂得择时而至了?”林海捏住我的双肩深沉地说:“阿珍,你不能这样怪我。这半年,你身边有个贴身警卫,我咋去?再说,当初我让你离婚,你优柔寡断;这次你病后,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没希望了--以你的性格,你绝对不会再冒这个险。所以,我在家人的再三催促下,回去和那个等我多年的女人结了婚。新婚之夜,我就发现自己错了,我忘不了你,我在她身上极力寻找你的气息和柔美,可谁也代替不了你。当我和另一个女人肌肤相亲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爱你。可惜阴差阳错,我俩注定今生有情无缘。可细想,婚姻只不过是形式,内容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又何必苛求于形式呢?阿珍,今生今世我虽不能做你的丈夫,但我会用心爱你一生一世。”他动情的话语勾起我的同感,我望着久别的他呢喃了一声“阿海”,泪眼婆娑地投入他的怀抱。
我在他怀中痴迷沉醉,隐约觉得他抚摸我的手滑到左胸时抽动了一下停住了,也停止了亲吻,停止了沉醉。他慢慢地把手抽了回去,整个人好像从噩梦中惊醒般,惊异地望着我不知所措。这一刻,我也清醒了。我用双臂护着前胸退到墙角。他尴尬地说:“阿珍,对不起。我毫无心理准备,请你给我一段接受的时间。”我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走,我不需要你接受!”随后我疯了似的乱砸东西。他见势不妙,悄悄退出去了。他走后,我抚摸着切除乳房的凹陷处撕心裂肺地号哭起来,哭得昏天黑地。
也许对女人来讲,一种感情的结束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从那天起,我茶饭不思,闭门不出。由过去的沉默寡言变为时而狂躁、时而呆痴,时常捂着左胸冲着丈夫歇斯底里地指责:“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多好!”
2000年春节,家家欢天喜地团团圆圆,可我连续五天五夜不吃不睡,痴痴呆呆地坐着,无论丈夫咋劝咋哄,我都呆若木鸡,丈夫只好把我送进医院。医生诊断我患上了严重的偏执性精神分裂症,要我立即住院治疗并与外界隔绝,否则,我随时都会发生自虐和伤人的行为。
当年2月20日,我被关进精神病院,与家人和外界彻底隔离。
心病诊治,丈夫用挚爱和宽容拯救我的灵魂
我住院后,丈夫整个精神支柱都坍塌了,家中凄惨的情景使他痛苦万状。当初我患癌症时,丈夫为了挽救我的生命,不惜一切代价,让我住最好的医院,为我请最好的医生,给我吃最好的药品,手术和药费半年就花去了10万多元,倾尽家中所有的积蓄还负债6万多元,借钱借得亲邻都躲着我们走。尽管如此,丈夫毫无怨言,仍然尽心尽力。他一心想:只要妻子能康复就日出天晴,家境就会日益好转。谁知我躲过一劫又遭一难,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这样竭尽全力地保全这个家,为何竟是心劳日拙。他痛定思痛后渐渐发现我的精神异常事出有因,开始从女儿和邻居处探究原因。
2000年10月底,院方找我丈夫谈话,说我精神基本恢复正常,但情绪低落,悲观失望,自暴自弃,执意不肯出院,好像在躲避什么。院方认为心病还须心药医,希望家人配合治疗。为此,才博也住进了精神病院,医院为我们提供了夫妻病房。丈夫全天候陪护我、照料我,可我既不说话,也不正视他一眼。他却很大度,一切顺从我意。
有一天,才博陪我去做理疗,做针灸电极疗法时,我怕扎针灸闹着不肯做,丈夫温和地说:“别怕,我抱着你做。”当银针接通电极时,丈夫见我肌肉抽动,心疼得用手不停地擦揉。丈夫温暖的怀抱和抚摸我的大手,让关爱如同电流通向我冰封已久的心灵,我渐渐被融化了,泪水悄悄溢出我微闭的眼睛。丈夫见此情此景,好像接到了春回大地的喜讯,动情地说:“阿珍,咱们回家吧。我和芸儿多么需要你啊!没有你,家都不像家了,没有一点儿温暖。阿珍,自从你病后,我才知道你是多么重要。你看,芸儿的学习和身体都垮下来了,我的心志也渐渐泯灭。”我故意反问:“我有那么重要吗?”丈夫说:“我明白你这话的意思。我知道自己过去做错了。自从你患癌后,我就意识到过去只顾自己事业有成,忽略你和家庭是错误的。有你的付出,才有我的事业。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极力改正和弥补以往的过失,难道你还不能原谅我,不能给我机会吗?”
丈夫的这番话使我内心得到了平衡。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些年来丈夫为我所做的一切历历在目,然而内疚和自责使我自暴自弃。我低声道:“算了,一切都太晚了。我已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没有必要再把我和你拴在一起。我们离婚吧。反正现在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谁都不想面对。”丈夫紧紧地抱住我说:“阿珍,不许你说‘离婚’二字。我告诉你:无论过去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想知道,也不想追究,因为首先是我对不起你。阿珍,跟我回家吧,两情相守才是家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偎在丈夫的怀中哭得惊天动地。这泪水,滋润和复苏了我们的爱情。
2002年11月28日早上,丈夫和女儿把我接回久别的家里。看着丈夫和芸儿围前绕后的笑脸,抚摸着家中熟悉的物件,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当晚,丈夫陪我观看台湾青春偶像剧《流星花园》,我突然有了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昨日的情劫如同一场流星雨纷纷落下无影无踪,而丈夫的爱则像天上的恒星,永远光芒四射。这是不可抗拒的真情大爱啊!那夜,我抚摸着丈夫灰白的乱发和过早苍老的容颜,泪水涟涟,缠绵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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