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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的控诉,深刻的忏悔[冀中汉]

发表日期:2014年2月21日  出处:原创  作者:冀中汉  本页面已被访问 2652 次


泣血的控诉,深刻的忏悔

——读常艳的纪实小说《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有感

文编:冀中汉


      2013年117国内外各大媒体刊发了新华社的一则短消息,消息称:“据有关部门证实,中央编译局主要负责人衣俊卿因为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继续在现岗位工作,已免去其中央编译局局长职务,贾高建担任中央编译局局长。此前,有网帖曝光衣俊卿与某女博士后有染。”。

     当日,笔者在网络上也看到了这则消息。老实讲,看到这则消息后,当时并没有引起笔者多么大的兴趣和关注,因为当今中国,类似这样的绯闻多如牛毛,举不胜举。演艺界各等角色,不是天天上演着他们在影视剧中演绎的情仇爱恨吗?政界大小官员的风流韵事,如江河奔流,滔滔不绝,好像不养个二奶、三奶,就不算是官场翘楚。道貌岸然的知识界,如今也是风流不足,下流有余。所以,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前几天,一位朋友在电话里对笔者说,他阅读了扳倒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的那位女博士后写的纪实小说《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感觉内容和文笔都不错,朋友建议笔者有时间可以乐读一下。

   听了朋友的话,笔者抽出时间,在百度上搜出了常艳博士的这篇纪实小说,分两次认真阅读了这篇自传性的纪实小说。阅毕,对屏凝思,感慨万端。

 小说里的主角衣俊卿,1958年出生于黑龙江虎林县一个普通干部家庭,曾当过时间不长的知青,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1982年毕业后分配到黑龙江大学哲学系任教。198410月,衣作为国家教委选送的进修生,到前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大学进修哲学。19871月通过答辩,衣俊卿顺利获得博士学位。同年2月回国后,衣继续在黑大任教。1989年晋升为副教授,1991年破格晋升为教授。先后为本科生、硕士生和博士生开设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史、西方马克思主义、当代社会思潮等多门课程。从1990年起,衣还先后担任了黑大哲学系主任、黑大《求实学刊》副主编、主编和副校长等职。1998年,时年40岁的衣俊卿出任黑龙江大学校长,成为光彩年轻的正厅级干部。2005年是衣俊卿人生履历上颇为重要的一年,作为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领域的卓有成就者,衣有幸跻身于“中南海老师”的行列。20073月,衣俊卿离开黑龙江大学,升任了黑龙江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成为有实权的副部级高官。20102月,衣调任中共中央直属单位——中央编译局局长。

衣俊卿是大学教授、著名学者,后来逐步走向仕途。但无论是教书、编刊,还是当校长、部长、局长,都一直著书立说不辍。其学术业绩相当突出,他的主要著作有:《实践派的探索与实践哲学的述评》、《东欧的新马克思主义》、《现代化与日常生活批判》、《历史与乌托邦》、《回归生活世界的文化哲学》、《20世纪的新马克思主义》、《文化哲学》、《20世纪的文化批判: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深层解读》、《文化哲学十五讲》、《现代化与文化阻滞力》、《 人道主义批判理论——东欧新马克思主义评述》、《文化哲学—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交汇处的文化批判》等。另有上百篇社科类学术论文,发表在国内外学术期刊上。其著作论文多次获得国家级奖项,还获得过黑龙江省十大杰出青年、黑龙江省新长征突击手、全国留学回国人员先进个人、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全国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全国杰出专业技术人才等称号,并入选国家“百千万人才工程”以及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

   衣俊卿就是这样一个从书生一步一步晋升到中央直属单位的副部级一把手,却因生活作风不检点以及收受贿赂等问题,被中共中央免去了中央编译局局长职务。成为继四川省委原副书记李春城、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吴永文后,第三名在十八大后“落马”的副部级高官。衣仅是免职,并没有像李吴等被拿下的高官那样,不仅被免职,而且被判刑坐牢。要知道,衣不仅光有生活作风的问题,还有收受贿赂的问题,光接受常艳的贿金就达六万元。按照法律规定,收受贿赂达到五千元,就可以以律判刑。衣俊卿收受贿赂的金额远远超出了法律所规定的数目,为什么仅是免职而不追究刑事责任呢?我们都不得而知。

纵观衣俊卿的简历,我们不难看出,与其他被中央拿下的党棍政客高官相比,衣是一名研究型的学者高官,有着深厚的学者功底,一步一个脚印,从普通教师而逐步晋升为副部级中共中央直属单位的一把手,确实是不容易的。但是,衣俊卿同其他贪官污吏一样,也是一步一步地滑向违法乱纪深渊的。他的沦陷,除了他个人的因素之外,是不是还有制度缺陷的因素呢?大家可以深思。

   说完了衣俊卿的人生轨迹,再说说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常艳博士。

常艳的简历很简单,她19785月出生于山西省郧县一个境况不错的家庭,19967月参加高考,后被沈阳农业大学食品科学系录取,20007月毕业,获工学学士学位;次年考入山西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硕士研究生班,20047月毕业,获法学硕士学位并留学任教,后被评定为山西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副教授;2007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马克思主义专业博士生班,20107月毕业,获法学博士学位;20117月,常艳进入中央编译局博士后科研工作站,师从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并与衣产生了婚外情。为了能留在北京,留在中央编译局,聪明貌美的常艳,先后十七次与其导师、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发生性关系。除了贡献身体,还几次送钱给衣。常艳也是小有成绩的才女,在任教山西师大至读博士后期间,在社科类刊物发表论文20余篇,出版了学术专著《恩格斯晚年社会发展理论》。2012年下半年,常艳因与衣俊卿发生了严重的矛盾冲突,恼怒之余,愤笔在网络发表了12万字纪实小说《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描述了自己进京学习生活,如何一步步误入歧途,走向深渊,实名举报她的导师、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并致其落马被免官的传奇故事。常艳留京不成,回到了山西,山西师大已经没有了她的教席,陷入了进退不能的困局。

   后来,也许是因为高压,也许其他原故,常艳又在其博客上发文称:“《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系我在业余时间虚构出来的小说,文中也提及我一直以来有看小说甚至写作的冲动。由于科研压力很大(这一年来我的状态一直不好,成果非常少),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与同事、亲人缺乏有效的沟通,常常陷入一种幻想甚至狂想的状态,以至于把某种并不现实的事情及人物与自己关联起来,以求精神境界的圆融与自我安慰。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我把自己理想中的人与事当作现实的存在进行了一番文学性的描述,并在病情发作时发给了诸位。由于自己的不理智,在网络媒体的推动下,对于涉及到的“当事人”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名誉及心理伤害,并给培养过我的单位及学校以及家人、朋友带来了很多困扰。在此,请允许我郑重道歉!也希望大家读罢小说一笑了之,以一颗宽容的心来对待我。同时,我也会在家人的帮助下以积极的心态面对自己的病情,目前正在治疗中。我相信,我的人生路还没有走完,也盼望媒体及大众给予我康复的时间与空间。”

   之后,常艳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又称:“想继续留在山西师大教书,最近我在等山西师大的答复。如果他们要我,即便是工勤岗,我也会从此低调,维护好我的家庭;如果他们不要我,需要彻底了断,让我的档案去了人才市场,我自会再去找工作,不在乎体制内、体制外”。

现在,常艳在家休养,处于无业状态,丈夫也没有与其离婚。

   衣俊卿、常艳两人的交往和婚外情,以及关系的好坏,详见常艳的十二万字自传性纪实小说《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尽管常艳后来想颠覆当时写作的初衷,但就像已经泼出去的水,想收是收不回来的。常艳博士的纪实小说如今依然在各大网站悬挂着,她想删除也是不可能的。即使以后删除了,但故事情节已经铭印在人们的脑海里了。笔者同广大读者一样,完全相信常艳这篇“小说”的真实性。

说了半天衣常二人的简历,就是想让大家对二人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同时,也希望大家对二人的是是非非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现在,笔者仅就阅读了常艳的小说之后产生的一些联想谈点自己的想法,以期与大家共享这篇纪实小说所带来的震撼和快感(朋友们注意:笔者所说的快感可不是感官上的,而是情绪上的拍手称快)。

   一、常艳小说,虽然篇幅不是很长,但却以流畅写实的文字,揭开了中央编译局堂皇而神秘的面纱,让人们看到了锦绣华服里掩藏着的却是那么多虱子和跳蚤。在常艳的笔下,整个编译局,除了俞可平副局长,“我不认识他,且发自内心尊重他,一切优秀的人与事,都值得我尊重”,其他人包括一些知名学者,几乎都是在权力、名利和私欲中匍匐游走,人格扭曲,灵魂丑陋。以翻译编著马恩列斯毛著作为己任的中央编译局是这样,那么其他单位会是什么样呢?大家可以想象。衣常事件发生后,《钱江晚报》有一句评论:“满嘴马列,满腹盗娼”,可谓一矢中的。在神州大地上,那些所谓的高贵殿堂,其实都是虚假的伪装,权力的交换。那些冠冕堂皇的公知精英们,看上去满腹的经纶,听起来满嘴的马列,剖肚之后,尽是一些男盗女娼。

   二、小说曝光了御用学者的学术使命和生活方式。常艳的“小说”,比当下许多中国作家的小说,要精彩多了。常艳,她以女人特有的细腻、白描般写实的笔触,生动讲述了那些马哲宣传界大佬们天天在忙些什么。开会,考察,演讲,编译,一个个光鲜闪耀,忙得骨头缝里冒油,想方设法给政策路线讲话,搞课题,找经费,争名位。当然,也不忘忙里偷闲,用权力和影响力玩女人。他们的学术任务,就是把领导讲话吹捧成伟大文献,把经典文献解读成领导的成功实践。

    三、常艳的小说是一篇纪实自传性质的文字,但批判光鲜包裹下的污秽的水平,足以让所谓公知精英们汗颜。她在小说的《总结篇》非常理性地写道:“衣老师是个优秀得让人炫目的男人,同时也是个虚伪的人,谦谦君子的外表之下是颗冰冷的心,多年的政治生涯决定的。他抗拒过这份感情,我也抗拒过。起初,我认为自己不配与他在一起,现在不这么认为了。我们不是没有感情,但彼此都恨着对方。命运、制度毁了这一切。”
   常艳还一针见血剖析了中国官员与情人的那点事:为什么中国的官员十个出事九个有情妇、二奶、小三,且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情妇反水而落马呢?一般只有一个女人的官员,出事的可能性小。那些色胆包天、贪得无厌的官员,又没有能力摆平女人的,才会招致毁灭。最可怕的是,将一堆女人弄到一块儿。女人天性敏感,不出事都难。要么这个男人给予女人的足以让她满足(包括情感的、物质的),要么这个女人愿意纯纯地爱着他。像我这样的很多,被以某种条件作为筹码“潜规则”。一旦上了这条船,便容不得你轻易下去。周遭的一切、自己的不甘,都慢慢让事情越走越远。
    常艳更力透纸背地写道:可恶的世界!不止在这里,在很多地方都是如此,钱权交易、权色交易。一方面做着权力的忠实奴仆,执行主子的意旨;另一方面,又偷偷煽风点火,看个热闹或为自己捞点什么。

    四、常艳小说全文,对别人不留面,对自己不留情。如实娓娓道来,毫无掩饰,就像卢梭一样。当时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就写成什么样的人:当时我是卑鄙龌龊的,就写我的卑鄙龌龊;当时我是善良忠厚的,就写我的善良忠厚;当时我是色欲横流的,就写我的色欲横流;当时我是刁钻闹腾的,就写我的刁钻闹腾。
    常艳以惊人的勇气和坦率,对中央编译局相关人物和事件逐一点名陈述,对她和“衣老师”孽缘如纪录片一样平铺直叙。已婚的她,详细地叙述了每次“衣老师”是如何与她做爱,包括为进入编译局工作能够拿到北京户口,曾多次向衣行贿数万元,甚至以身相许,两人先后在多间酒店开房十七次,并获得衣俊卿一百万元人民币掩口费等。她毫不避讳,赤裸裸地把自己的经历和灵魂,献给每一个读者。
    常艳在文中写道:“哪里都有潜规则,而我则亲身尝试一把。我已经、并且还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这是一个悲剧,我是个牺牲品,衣老师也是。我只不过是告诉大家,‘皇帝的新衣’在哪里,以不要脸、不要命的勇气,揭开了中国学术圈潜规则之冰山一角。”她接着哀叹:“恰逢北大邹恒甫爆料一事刚出,他期待半年到一年内,在改善中国高校、学术界的师生关系方面,会有个大的转变。我也期待!我本身就是个牺牲品,为自己的悲哀感到沮丧。”
    常艳非常清楚写纪实长文的后果,是“亲手毁掉了自己,以一种短、平、快的方式毁了,而我已无心力被慢慢折磨。”她要给自己在中央编译局沉浮的卑鄙龌龊,一个自我毁灭的教训。

    笔者写到这里,深深地感觉到,常艳女士的纪实小说《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是一篇泣血的控诉,更是一番深刻的忏悔。它带给人们的不仅新奇的感官快感,而且给人们以人性和良知的深思。

   卢梭在其《忏悔录》开篇写道:“不管末日审判的号角什么时候吹响,我都敢拿着这本书走到至高无上的审判者面前,果敢地大声说:‘请看!这就是我所做过的,这就是我所想过的,我当时就是那样的人。无论善和恶,我都同样坦率地写了出来’。请您把那无数的众生叫到我跟前来!让他们听听我的忏悔。然后,让他们每一个人在您的宝座前面,同样真诚地披露自己的心灵,看看有谁敢于对您说:‘我比这个人好!’”。这一个“好”字,是如此震憾人的心灵,又是如此悲哀。

   中国无数个知识分子没有做到的,常艳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却做到了。

常艳是一个在校园里读了二十年书的高级知识分子,也是一个有父有母有夫有子的女人。她像许多人一样,希望生活和工作在更好的城市和单位。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不停地学习读书考试进取。但是,在现在的中国,光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你还得有背景有靠山有金钱。否则,你的梦想就是泡影。因此,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常艳不得不屈辱地奔走、求人、送礼,甚至献出自己的身体。但最终她还是以失败而告终,落了个竹篮子打水一常空。这个悲剧的产生,除了常艳自身的原因之外,更多的是当下的社会问题。

   “忏悔吧!”,当年卢梭这句呼唤,也应该成为当代中国精英、乃至所有中国人自我审视的一句呐喊。一个民族,只有内省才能伟大;一个人,只有内省才能卓越。对比西方,中国人向来缺乏忏悔的文化传统。泱泱中华五千年文明史,我们的国家经历过太多的浩劫,我们的民族也有许多的劣行,但为什么在我们的文学中,却看不到一部足以警醒世人的忏悔录呢?思之再三,是中国文化素有“扬善”、“隐恶”的历史习惯,缺少一种“悲悯情怀”和“忏悔意识”,不敢直面自己的灵魂,不敢把自己的内心展示给世人,尤其是现代中国革命文化,给国人心灵裹上了一件假大空的外衣。这也是当代中国没能出思想文化大师的致命因素。
   当代中国知识精英,敢于批判社会阴暗面,敢于痛骂政府和官员,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真实的灵魂,不敢说真话,害怕将自己卑劣的另一面,暴露在世人人前。说一套,做一套,成为当下中国从庙堂到江湖都蔓延的道德病灶。缺失内省精神和忏悔意识,也是导致当下中国乱象丛生、恶行不断的文化病根。而虚假和浮躁,急功近利,则让国人对中国文学和学术研究,愈来愈不看好。很多作家和学者,既没有勇气去审视自己的内心,又没有耐性去进行纯粹的思想原创,在“商品经济”大潮面前迷失了思索方向,在“官本位”幽灵前失去了独立人格。这种骨子里的侏儒基因,决定了他们成不了文坛巨人、文化大师。
   反思和忏悔,是美丽的痛苦,是人性的复苏。中国的进步,离不开政治文明和国民道德。在此意义上,笔者要给大逆不道的常艳博士“不要脸、不要命”的泣血控诉和深刻忏悔,行一个注目礼。

   昭示人性的返璞归真,呼唤人心的纯净复苏。这就是笔者阅读常艳女士纪实小说《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最大的收获。

   最后,请允许笔者引用一名网友的评论作结:“常艳,做了一只撕破这个体制大网的凤凰!中国千百万知识分子感谢你!永远支持你!在‘黑夜’里,你要挺住!”


本文发表于2013年4月。当时反腐风暴初起,扳倒的省部级贪官不过三两个。不到一年的时间,在反腐风暴中落马的省部级官员已超20人。相信,如果认真查处,绝对不是现有的数字,官职也绝不是仅仅是省部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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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评论:    

发表人:飞翔
发表人邮件:123513@163.com发表时间:2014-2-22 12:17:00
欣赏了全文,为冀中汉老师的文笔喝彩!也为老师的公平公正评论而佩服和敬仰!——“在神州大地上,那些所谓的高贵殿堂,其实都是虚假的伪装,权力的交换。那些冠冕堂皇的公知精英们,看上去满腹的经纶,听起来满嘴的马列,剖肚之后,尽是一些男盗女娼。” “反思和忏悔,是美丽的痛苦,是人性的复苏。中国的进步,离不开政治文明和国民道德”:“昭示人性的返璞归真,呼唤人心的纯净复苏”“给大逆不道的常艳博士“不要脸、不要命”的泣血控诉和深刻忏悔,行一个注目礼。”“常艳,做了一只撕破这个体制大网的凤凰!中国千百万知识分子感谢你!永远支持你!在‘黑夜’里,你要挺住!”常艳用“泣血的控诉,深刻的忏悔”来焕醒中国公民“可恶的世界!不止在这里,在很多地方都是如此,钱权交易、权色交易。一方面做着权力的忠实奴仆,执行主子的意旨;另一方面,又偷偷煽风点火,看个热闹或为自己捞点什么。”是“命运、制度毁了这一切”
发表人:月圆中秋
发表人邮件:470011648@qq.com发表时间:2014-2-21 22:06:00
关于衣常的事,以前也看到地一些,道听途说,各种观点都有,今天读了冀中汉老师的文章,总算弄明白了,对于世人嘴里痛骂的常艳也多了几分理解和尊重,有时间一定读一下原作。冀中汉老师对网站的支持有目共睹,非常感谢!
发表人:nancy
发表人邮件:www.huisawowin@163.com发表时间:2014-2-21 13:26:00
这样的文笔,乍一看我还以为是揭露军统、敌特这一类人那些鲜为人知的密事。慢慢看过来才知故事情节的原委。老师的笔锋可真够厉害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利害关系分析的透透彻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完后,使人明白了不少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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