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吧,在家中被冰儿、雪儿管的难受,咋办,嘿嘿,想办法管管别人,管谁?你说我还能管谁呀?管我老爹呗,打电话,管管他,看他干嘛呢。
一打电话,说他不在弟弟家了,到姐姐玩去了,过一段时间再打电话,好家伙,跑到妹妹家里去了,哈,这老头儿,不好好在一家玩,到处流窜。我发现了一大问题:我老爹他为什么能各家溜达着玩呢?悠哉,悠哉地,闲云野鹤地,多美啊。
想了三天三夜,哈,想通了,老爹他有八个孩子啊,你要是管他严了吧,好家伙,不在你家住了,走人。
那我可咋办,就一个孩子呀,现在就管着我,将来不是更了不的了吗?不行,我也的有八个孩子,不!十个!
大伙说说,这计划生育政策是谁编的呀,只生一个好!就我这种情况,只生一个,我还有出头之日吗?就我这一聪明能干之人,想不出一办法来?我就不信了,我、我个暴脾气。
搬来《宪法》、《刑法》、《民法通则》,等等、等等,中国的,外国的,看懂的,看不懂的,放在案头,咋也有一人多高吧,进行深入浅出地研究。
雪儿看到了:“老爸,你在做什么?”
“军国大事,小孩子家,不要乱问的,一边好好玩去。”
这孩子她还真就不听我的,叫来了冰儿。
“哈,看不出来呀,开始研究这大部头儿了呀。”
“我要上书!”
“哈哈,啥?尚书?还宰相呢,切。”
“老爸,你可不能宰象,那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呢,宰象,是要犯法的呀,要不,你还是杀猪的了,呵呵。”
“去去去,这都哪跟哪呀,我要上书全国人大法治委员会,修改计划生育政策,像我们这样的,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劳苦大众,我们要翻身求解放,就的叫我们只生十个好,到那时,哈哈,十个孩子一个爹,括号亲爹,物以希为贵,再想管我,哼,小一不同我好,我还有小六、小七呢,嘻嘻、哈哈美!”
冰儿摸摸我的头:“不发烧呀。”
雪儿闻闻我的嘴:“没喝酒呀。”
“哈哈哈,做梦呢,一定是的,白日梦。”
“完了,完了,我这一伟大的计划,全被你俩给搅和了,想想看吧,我的这一建议,一旦被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全票通过,哈,我就不是我,我是名人了呀,全国的名人呢,看你俩还敢不敢管我,唉!做一件事业真难啊,算了、算了,我还是另想别的办法吧。”
姐姐来电话了,说老爹生病了,胆囊炎,胆结石,医生说要做胆囊摘取手术的呢。
做吧,现在的医疗水平这么高,做胆囊摘取手术就像割除一个小小的粉刺差不多吧。
姐姐说了,老爹害怕疼,不敢做的。
啊?有这事,哈哈,机会终于来了,我可的回家管管我老爹了,都是七十三岁的大人了,还怕疼?真是的。
在病床上,陪我老爹聊天,给他好好梳理头发:“老爹,我的好好给你数数,看还有多少黑头发。”
“拉倒吧,一根儿都没有了,全是白的了。”
“不对、不对,有的、有的,看,这不是吗?,一根儿黑的呢。哎呀,哈,就一根儿,还给您拔下来了,哈哈。”
老爹盘坐在病床上,露出了小腿上的伤疤。
“老爹,您这伤疤是不是小的时候淘气摔的呀?嘻嘻。”
“拉倒吧,这可是在辽沈战役中,打锦州时留下的呢。”
“哎,老爹,说您不到十七岁就当兵了呀,就在那万恶的旧社会,吃康咽菜的,就您这小体格子,当兵时咋也比枪高吧?”
“小瞧人不是,我比枪高、高半头呢,正正经经的“四野”的兵,牛!从东北打到西南,走遍大江南北,黄河两岸,长城内外,啥阵势没见过呀,就敌人那子弹,嗖嗖从耳边飞过,哼,从没含糊过。”
“姐,看了没?我说过吧,不用扶着,不用扶着,老爹自己就能走进手术室,你还不信呢,““四野”的兵,牛!从没含糊过”哈哈。”
“啊?呵呵,算了,做手术时,人家不叫穿衣服,你们还是把我推进去吧。”
这下我算是过瘾了,一直管到我老爹活蹦乱跳地出院。
算了,不说了,不说了,其实就一个想法,给像我一样至今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的男人们,提个醒儿,奋斗呀,想想办法呀。呵呵、嘻嘻、哈哈,这就是我——快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