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黄陂,狡孝感,又尖又滑是汉川,要说“叉滴”是荆门。
荆门人最是奇怪,他们要是向别人应承了什么事情,要表达自己的豪爽,那就是一句话:叉滴!去他家吃饭,你问嫂子会不会有微词啊?他头一昂:叉滴!你拜托他个什么事,他嘴一张:叉滴!外地的朋友说去荆门玩不熟悉啊,他做拥抱状,伸开双臂,得意又自信的对你说:有我在,叉滴!
西西,“叉滴”!我想就是“OK”的意思吧~以后外国人来荆门,首先第一句学会的中国话可能就是“叉滴”。语言不分国籍,大同小异!
荆门人管情人叫“桥子”,我最觉得诧异。不知道这个称呼源自什么典故,有个什么希奇的来历。你说为何不叫“房子”、“桌子”、“凳子”,偏偏要叫“桥子”?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道道,只有这样解释:先不研究情人对与否这个问题,估计“桥子”的意思就是,两个心有灵犀的人,共同拥有一坐通往彼此心路的桥梁吧!不知道这个结论对不对。
荆门的早点最没特色,热干面挂的是武汉的牌子,牛肉面挂的是兰州的牌子,米粉是大杂烩,以前还有黄花菜、虾米什么什么的,现在早都窜了味,只有本土的雪里蕻往粉里撒一点,咸死你!
到是那个“米茶”他们百吃不厌,好好的大米非要倒在热锅里炒啊炒,都快炒糊了,才起锅。到点水加点糊米,开了,就叫“米茶”。我吃过,味道还可以,荆门人自己也说,“米茶” 炒来炒去,根本没有任何营养,纯粹就是浪费米!但是~请注意!是但是,但是荆门人就爱喝“米茶”,一入夏,家家炒,户户吃,不过炒米茶的时候,米在锅里膨胀,变成金黄色飘过来的味道还是挺香滴!忘了说一句,荆门人还爱喝酸米茶,我吃到口里明明说它馊了,地道的荆门朋友喝的有滋有味,看着我说:味道好极了!!!
荆门人爱逛街,就一条步行街,你逛我也逛,你踩我也踩,不知道中天街曾落了多少人的足印!天下太平,百姓欢喜啊~天天都象过新年,你敢说迎面而来的小姐、先生、太太不美不帅?小心荆门人用钱砸你~吃可以马虎,穿决不能大意!
荆门有山有水,山水宜人,四季分明。
李白出蜀东下,在四川境内水流湍急的三峡中颠簸了好些天,方到达荆门。附《渡荆门送别》一首:
渡远荆门外,
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
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
云生结海楼。
仍怜故乡水,
万里送行舟。
其之前诗的首二句虽平叙事实,其语气却是十分兴奋爽朗的。估计也是受了荆门乡亲乡音的感染,由心底里用诗句勾勒了一幅长江出峡渡荆门的长轴山水图。大约当日荆门的老乡问他荆门好不好,李白他老人家搁笔掳须时爽朗的说了一句:叉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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