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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爱什么是痛 (十)

发表日期:2006年10月8日  出处:我若是雪  作者:我若是雪  本页面已被访问 2772 次




什么是爱什么是痛(十)

文:我若是雪

编辑:我若是雪

自从和小雪分别后,我就陷入了焦虑和期待中。电话一响就神经质般的赶紧掏出来,连上厕所都随手抓上手机,生怕一不留神幸福和机会就会从身边悄悄溜走。在焦躁的等待中我不断的自责,董彬啊董彬,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嘛,好好的玩什么“欲擒故纵”那一套嘛,这下完蛋了,眼瞅着鸡要飞蛋要打喽。

  在一周期限的最后一天,大概是阴历的正月二十三吧,我终于接到了小雪打来的电话,接通后,耳旁传来小雪轻轻的声音:“董彬,你这几天还好吗”

  “还好,还好,还好”,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委屈,我有点语无伦次了,一连说了三句还好,心绪稳定下来后,我紧接着说:“好什么呀,小雪,你可够歹毒的呀,一下子晾了我七天,我的心都快被晒成干儿了”

  “呵呵”,小雪笑了笑:“还是这么贫,看来我是没办法改变你了,认识你可能是我前生欠你的吧”,话虽说得无可奈何,但是我听了那叫一个舒坦。

  我得寸进尺,心境也好了许多:“呵呵,小雪,你就认命吧,人可以和天斗也可以和地斗,但是千万别和命斗,命里注定你就是我的小雪嘛”。我死皮赖脸的往宿命论上扯。

  “格格。。”,小雪开心的笑着,笑完喘一口气说:“美的你!”我刚要美滋滋的回应,小雪又接着说:“哦,对了,董彬,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们过几天要去郑州实习了,要两三个月时间呢”

  “啊”,我夸张的啊了一声说:“小雪,我怎么这么倒霉呀,爱情刚出现点曙光,又要面临撕心裂肺的分离,想考验我也不带这么玩的嘛”

  “董彬,别说这么可怜,不就是才两三个月时间嘛,马上就过去的”,小雪柔声细语的安慰着我。

  “那,好吧”,我心里虽然一百二十个不情愿,但是实习毕竟是大事,儿戏不得,“但是,你走时一定要带上我的手机,想我了可以随时随地的给我打电话”

  “呸,谁想你呀”,说完小雪笑了。

  “呵呵,那就当我想你好啦”。

  小雪开始不答应拿着我的手机去实习,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后来就妥协了。简短截说,很快就到了她们出行的日子,我去车站送她,依依惜别的样子就象革命根据地的老百姓恋恋不舍的送别当年在国民党围追堵截下被迫开始长征的红军一样。

  小雪走了,我紧张而快乐的生活立刻平静下来,每天上班跟个病秧子似的提不起任何兴趣,有时老杨打电话约我去喝喝花酒散散心,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真可谓工作没意思,喝酒没心情。于是,我就不停的和小雪打电话,但是远水毕竟解不了近渴,打完电话后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百无聊赖,郁闷之极。

  一天下午正扎在办公桌上打盹,手机响了,是老杨打来的:“兄弟,没有小雪的日子,是不是特无聊啊”

  “可不是咋的”,接到老杨的电话,我略略提起点精神:“怎么着?今天晚上还要请我喝酒呀?”

  “是啊,”电话里老杨一副流里痞气的德行:“够哥们吧我,这样的朋友你哪找去呀”

  “得了吧你”,我满脸不屑的哼了一声:“就你还有你那些那朋友,一个个狐男狗女男盗女娼的,没几个好货色”。

  “彬子,亏心不亏心呀你”,老杨不高兴了:“哥哥怕你闷的慌,才约你散散心喝喝酒,你倒好,TMD整个一个属狗的,吃完骨头就翻脸不认人啊你”

  我也觉得自己理亏,刚才的话有点伤人,赶紧把话往回捣腾:“呵呵,兄弟这两天为情所困,心情不好,哥哥别介意。哦,对了,晚上都有谁呀?”

  “去了就知道了”,说完老杨挂断了电话。

  晚上还是玫瑰城,在导位小姐的引导下来到包间推门而进,我不禁乐了,敢情都是大学时的校友,虽不是同班,但都是同届。因同在安阳市混生活,所以时常在一起沟通沟通感情交流交流心得。眼睛迅速扫了一眼,马上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我看到了王艳,她也正在看着我。见我进来,很多人口里喊着“彬子”“良民”,我一一打着招呼,刚要靠近外首就近入座,上学时剃过光头所以人送绰号“和尚”的石文清跑过来,一把拉我来到王艳旁边空着的座位上,二话不说摁着我的肩膀强行坐下,然后说:“彬子,你的座位已经留好了,往哪坐啊你”。

  我看看身边坐着的王艳,觉得有点局促,王艳很大胆的直视着我,我不敢对视她那不知是怨恨还是忧伤的眼睛,就抬起头望着和尚,口齿也不似过去流利了:“和尚!我,我。。我来的晚,还是坐外边比较好,再说了,我岁数最小,坐这里不合适,真不合适!”,我牵强的找着借口。

  “董彬,坐我旁边怎么了?难道我还吃了你不成”。王艳不高兴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就是,就是,本来人家王艳没时间,知道你要来,人家才来的,彬子,你可不能这么无情啊”,旁边“和尚”他们这帮坏小子在一旁齐着心的起哄。

  “去,去,起什么哄啊你们”,同和尚他们斗了一句嘴后我看着王艳,心想,既然你都不怕难为情,我一堂堂老爷们又有何惧,于是就扔掉柳下惠的伪装,换上冶游郎的皮囊,流里流气的说:“嘿嘿,不是怕你吃了我,而是担心你剁了我”。

  “王艳,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剁了他得了,我去给你拿刀”。和尚还在不知轻重的开着玩笑。

  王艳没有说话,用细细的手指将垂到肩上的长发王后拢了拢,就不再看我一眼,身子直直的坐在那里。和尚看王艳没有任何表情,吐了一下舌头冲我拌个鬼脸也就垭口无言了。

  坦率的说,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王艳的,上高中时,我就和她是同班同学,那时朦朦胧胧的感觉她就对我有好感,可能女孩子成熟比较早吧,那时她已情窦初开,而我整天除了学习就是和一帮混小子们踢球,还属于含苞未放。到高三的时候,看到班里很多同学都成双成对的好像藏着不少猫腻,我也想尝试尝试,于是就稀里糊涂的得到了她的初吻,还好,那时懵懵懂懂的什么也不懂,否则我们的处级干部(处男,处女)生涯不到高中毕业就结束了。可是我并不喜欢她,其实王艳长的到也差强人意,可我和她在一起就是找不到触电般的感觉。考大学时,她想和我考同一所大学,就是为了能够和我在一起,我强烈反对,当然了,我的借口还是蛮冠冕堂皇的,女孩子不宜离父母太远啊等等,可是她执意如此。后来我们果然双双考取了千里之外的东方大学,我在经济系,她在中文系。大学期间,她以我的准女朋友自居,每天象旧社会的小丫鬟伺候地主家大少爷似的那么照顾我。她的家庭条件比较好,好像那时她爸爸就是安阳地区一个什么县的县委书记,那时我那老爷子不过是一个半死不活的破企业的中层干部而已,那时,她的生活费很大一部分花在了我这个花花公子的身上。对我的本性,王艳很了解,她知道我这个人比较花,所以除了物质拉拢感化外,她还象监狱里负责任的管教干部监督犯人似的监控着我的一言一行,不给我任何与其他女孩子交往的机会,想和别的女孩套套磁,连个插针的缝都没有啊。所以四年的大学生活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四年的牢笼啊。毕业以后,经过她父亲的运作,王艳分配到了市政府。对她的电话或约会,我是能躲则躲,能推则推。要不说男人就是TMD长着*筋呢,轻易能够得到的永远不会珍惜,好像只有那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正徜徉在回忆中,老杨说话了:“彬子,发什么呆呀你,喝酒,喝酒啊”。于是大家就开始觥畴交错推杯换盏。王艳很反常,对大家的敬酒来者不拒,后来越喝越兴奋,开始主动出击,和和尚、老杨、老包等一杯接一杯的喝,一会就脸若桃花,醉眼迷离了。看的出,她的心情很不好,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看到她这样子,我有点于心不忍了,悄悄拉了拉她的衣服:“王艳,别喝了,喝多了伤身体”。

  “你别碰我!!”王艳的眼睛象充血一样,通红通红的,瞪着我,大声说“不用你管!”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把手就撤了回来,然后以一种求援的眼光看着疲软,疲软赶紧拿眼神制止了和尚他们。

  那天晚上王艳喝的酩酊大醉,出门时脚步踉跄,差点没摔倒,和尚说:“彬子,党考验你的时刻到了,把王艳送回家吧”

  “不用他送!”,王艳还清醒,一口回绝:“我就是死在马路上,也不用他送回家”

  和尚不知道我在追小雪的事情,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劝说着王艳,疲软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我看王艳喝成这样,心疼和自责一起涌上心头,一边搀扶着她,一边说:“好了,好了,还是我送你回家吧,你们家只有我认识。”王艳没有再坚持,头靠着我,昏昏欲睡的样子。

  随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扶着王艳上车后,告诉司机“城市花园小区”。
一路跌跌撞撞搀着王艳来到了家,她们家我轻车熟路,以前上高中时多次来过,在她们家楼道里还偷偷摸摸上演了好几出见不得人的好戏呢。到了门口,摁了半天门铃没人接。这时王艳好像清醒点了,嘴里咕哝着:“钥匙,钥匙”,一边搂着她一边从她随身的小包里找到一串钥匙,因不知道哪个是,捅咕了半天才把门打开。

  家里好像没人。扶着她坐到沙发上,她头往后一靠,眼睛紧闭着,不说话。我赶紧去倒了一杯水:“王艳,王艳,醒醒,喝点水”。

  王艳睁开眼,刚要从我手里接水杯,忽然用手捂着嘴就往卫生间跑,我赶紧追上去,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说:“吐出来就好了,就好受多了”。可怜的傻丫头,为了我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喝成这样。想到这里,任是我这样游戏人生玩弄感情的骗子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有些感动了。

  王艳吐完后,喝了一杯水,脸色还是红的可怕,站立不稳,一副迷离朦胧昏昏欲倒的样子,我扶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去房间躺下吧”。各位看客,当时我可真的没有居心叵测呀!!

  “恩”,王艳闭着眼靠在我的肩头,恩了一声。于是我就似搂似扶的搀着她来到卧房。北方的冬天屋里有暖气,还是热的很,我帮着她把外套脱了,但是毛衣没敢脱,嘿嘿!那时我也喝得热血沸腾的,怕三脱两脱的脱出点问题来!然后就扶她躺到了床上,王艳顺从的跟个小绵羊似的,头刚粘到枕头,就昏昏睡着了。看她醉的很厉害,家里好像也没人,担心她一会还要呕吐,所以我不敢离开,给她盖好了被子,就在一旁的小圈椅上坐着守护着她。因为自己喝的也不少,头疼欲裂,不知不觉头靠在床边也睡着了。

  睡着睡着,倏的感觉身上一沉,睁眼一看,王艳已经醒了,拿自己的外套正往我身上披,看着我的眼睛写满了柔情。

  “哦,你醒啦?”我赶紧站起来:“喝点水吧”,我建议到。因为宿酒醒来,很容易口渴的。

  “恩”,王艳点了点头。

  我到客厅给她倒了一杯水,喝完后,我问:“你们家里好像没人,你爸你妈呢?”

  “爸爸出国考察了,妈妈回老家了”。

  “哦”,我哦了一声,又问:“现在几点了”,王艳看了看床头的精巧的小闹钟,说:“两点半了”。

  “啊!”我吃了一惊:“都这么晚啦!你现在也好多了,我该走了”,说完我就抬腿要走,这时王艳已经从床上下来了,走到我的跟前:“我们这小区住的都是领导干部,警卫森严,晚上两点就关门了,无论是出去还是进来都很难的”。

  可能她说的没错,晚上送王艳回来时,门卫就盘问了我很久,好像我是来这里踩点或作案的小偷似的,后来不知道王艳晾了一个什么东西,警卫才挥手放行。

  “靠,怎么有这样的小区?”,我愤恨的说:“那我晚上怎么办啊?要是夜不归宿,老爸老妈肯定以为我不定又上哪鬼混去了呢”

  “呵呵,那就别走了吧,反正我家里有地方住”,王艳笑吟吟的建议。

  “那怎么行啊,你爸你妈都没在家,咱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传出去好像不太好吧,我倒不怕什么,可是对你来说就不好了”,我心里突突的跳,真的害怕会发生什么,王艳是属于眼睛里不容沙子的女人,一旦我要是把她拿下,那么我这辈子就甭想安生了,四年的大学生活让我至今心有余悸。算了,还是算了吧,虽然是到嘴的肥肉,但是还是不能吃啊。我定了定神,说:“我看还是走吧”

  “你走吧!”王艳声音升高了许多,眼睛里充满着怨恨,一副委屈的样子。

  他娘的,我这人就是心软,天生看不得女人伤心,当时我要是硬起心肠走也就走了,也就不会发生以后的故事了,可偏偏鬼使神差看到王艳伤心的样子就迈不动步了,上前一步就把她搂了过来,因为上学时已经亲昵惯了,所以搂她很自然的就发生了。刚要说些安慰的话,王艳就紧紧的抱住了我,头靠在我的胸前,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流,一边流着泪,一边喃喃的说:“董彬,你好狠心,你不是人!”

  我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啊”。

  这时王艳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我:“董彬,难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难道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吗?”

  看到王艳伤心的样子,看到她那憔悴的花容,任我英雄盖世,此时也不禁气短三分,我双手捧着她的脸,不禁也动了情:“王艳,别哭了,别伤了身子,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乖,不哭,啊”,说完自己被自己感动了,也不禁鼻子发酸。

  “哇。。。。”,王艳抱着我放声大哭,我也紧紧抱着她,此时我知道再说什么都是苍白的,还是让她发泄发泄吧。

  一会,哭声小了,王艳抬起头来,还在流着泪,但是眼睛里盈溢着渴望。我此时也是欲火中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隔着内衣在她的身上游走摩挲着。王艳停止了哭泣,抱着我,任我罪恶的双手在扮演着泡妞的急先锋的角色。此时,我的下面已经很硬很硬了,俩人贴的很紧,很紧,虽然冬季穿着厚厚的衣服,但是我相信她也感觉到了什么。我快要爆炸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且似乎感觉到王艳也在嗵嗵的心跳。此时,我已经没有了理智,脑袋里充斥的都是两个人赤条条滚在一起的幻想。王艳急促的呼吸更加的刺激了我,我的手不再摩挲她的后背,开始从内衣下伸进去,去解开她的乳罩。终于解开了,这时我一边吻着她,右手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王艳一边配合着,一边扭动着身子,不时的发出被我捏痛后的呻吟。

  “董彬,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王艳陶醉着,嘴里喃喃的说。

  轰!我理智的大堤终于倒塌,于是俩人不再抚摸,猴急猴急的脱的经赤条条就倒在床上滚到了一起。

  那一夜,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我我王艳缠绵战斗了三个回合,天麻麻亮时才互相拥抱着昏昏睡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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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评论:    

发表人:月岚
发表人邮件:123@163.com发表时间:2006-10-8 13:40:00
晕!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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