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六月的一天中午,我骑摩托车到乡村表弟家去。六月的中午红日当空,万里无云。向火一样的烈日,把路边的小树,烤得卷起了叶卷,青黄的旱粮杂物耷拉着头。天气闷热难当,阵阵热浪扑鼻而来。我一到表弟家,立即打开电扇。家里无人,锅灶冷冷。哦?“炎天热地,人到那里去了呢?”我等了一个小时。只见表弟夫妻俩,从田间回来,身影狼狈,黝黑的面颜,头戴一顶破草帽,身背着一个农药箱。我见表弟说:“大开牙门不怕小偷,偷你家存款?”弟媳说:“家里买农药的钱还是赊账的呢?今年水稻虫灾大,要打七八次药水。”哦;我十分惊讶的说"要打那么多次药?"表弟满脸大汗脸色十分难看。我对表弟媳说:“你可能中暑了?这么热的中午,还到田间打农药?”“不打不行啊,中午打药水效果好。”表弟的媳妇对我说。
我站在门口看着原野,原野一片盎然,在烈日下的农民,正在用自己的汗水,在浇灌着自己的家园------